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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會放心不下,

就是無法冷眼旁觀,

一直以來的病態母愛,

不僅害慘了自己,

更加深了他人的壓力。



他有點感冒,

而且開始有發燒的徵兆,

在他載我回家後本想上樓拿點Jessie的常備藥給他,

他逞強說不要,

又說不喜歡吃藥,

我嘔氣,

算了算了!你的死活不關我的事。



回到家,

心還是懸著,

要是半夜發了高燒,

一個人可怎麼辦?

Jessie不在家,我找不到退燒藥,

只好到附近藥房購買,

趁著時間還早拿過去給他。



到了他家樓下,

燈是暗著的,

「也許因為不舒服先睡了。」我這樣想著,

怕吵著了他,

請樓下的住戶幫我開門,

到了他的房門口,

敲了敲門,沒動靜,

撥了電話給他,

電話裡鬧哄哄,

我問:「你回家了嗎?」

他說:「回家了呀!不過又出門剪頭髮了。」

我又問:「在哪裡呀?」

他回答:「好像是板橋吧!」

「我把藥放在你房門口,掰掰!」接著,委屈的離開。



拖著我以為不舒服的身體,

硬是在疲累的夜晚外出剪髮,

我心裡有數,

要不是因為有人陪同,

要不是急想見誰一面,

怎會這樣?



這是一齣鬧劇,

一個愚蠢幼稚、搞不清楚狀況的女配角,

在自以為是的衝動體貼下差點破壞了男女主角的好事。



我的無愛命運是自己單方面一廂情願付出的個性造成的,

我比誰都清楚。

在往他家的路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起吸血說的話,

「對自己好一點!愛自己多一點!」

我也知道對於這樣的行為吸血會有多嗤之以鼻,

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厭惡這樣的過程。



這像是一種病態的母愛,

不管他人需不需要、接不接受,

我都固執的用這樣的方式去照顧他、保護他、珍愛他,

然後在別人無情的拒絕下,

受傷、心痛、消極、退卻、放棄、遺忘。



再委屈,都是因為自己病態的母愛氾濫,

就算哭,也是活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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